五长老和六长老相视一眼，眼中皆是震惊与惶恐。

他们万万没想到，眼前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老头子，不仅实力深不可测，竟然还一眼看穿了他们的身份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冥族的人？”

五长老挣扎着坐起身，擦去嘴角的鲜血，瞪大眼睛问道。

紫阳天尊淡淡一笑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：“冥族的气息，我岂会认不出？你们以为，穿得人模狗样，就能掩盖住你们身上的那股腐臭和阴暗吗？”

六长老闻言，心中一凛。

她深知冥族在修真界......